“惹得贵妃姐姐不开心,就是我的罪过,哪里还配用步辇。”
姜娴直接采用苦肉计,跟在步辇后。
不仅如此,她还故意扶着腰侧,身姿摇晃,假装走得吃力。
果然,容贵妃看她怀有身孕还徒步走路,后槽牙都咬紧了:“你再不上步辇,以后就不要来昭阳宫了。”
“那我只好听娘娘的了。”姜娴笑眯眯地被宫女扶上步辇,接着听见容贵妃冷冷道:“这建章宫是本宫去得不巧了,竟让顾婉仪在本宫和皇后之间左右为难起来,本宫明日就不去建章宫请安了,就说本宫脚伤未愈,疼痛难消吧!”
贵妃娘娘的脚伤……
那得追溯得到姜娴诊出喜脉前,贵妃救她而崴脚的那事儿了。
满打满算过去四个多月,竟还能疼痛难消。
姜娴恍然:“娘娘又怎么跟皇后过不去呢?”
“本宫跟皇后过不去,在顾婉仪眼中,皇后就是贤德良善得令你安心,本宫就不能够为你做主了?你真不识好歹,”两人步辇经过一条小路,眼睛可见的范围里没有其他人,容贵妃说话也越发放肆起来:“你把皇后想得那么好?本宫不妨告诉你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不是怀着身孕,你便是摔倒在她面前,她也懒得扶你起来。”
容贵妃重重咬了懒得二字后,又冷哼道:“本宫一个眼神已能令陆容华闭嘴,你竟舍近取远,真是愚不可及,还对皇后撒娇卖痴,做作!”
她叭叭叭的输出了一大堆,姜娴听罢却纳闷道:
“皇后不扶我,我就自己站起来呗。”
容贵妃瞪她:“你不会叫本宫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