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对待的话还没说出来,皇帝的话就戛然而止。

原因无他,这个院子从外观看起来确实不怎样,但是里边不论是从景观还是用来铺地的石子,每一处都可以看得出来是被人精心打理过,奢贵而舒适,让人根本无法从中找出一丝挑剔。

皇帝知晓自己这是被打脸了,当即改口,“如此懂得平衡之事便好。孩子嘛,不能太过偏向一方,都是自己的孩子,何况萧晏自幼身子弱,更需要精心的伺候,你们说是不是?”

安王:“……”

安王都快呕血死了!

可去它喵的他的孩子吧!萧晏是谁的孩子,你心里就没点abcd数!?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当着老子的面,给老子戴绿帽,生了个不是我的孩子,还如此不要脸地说是我的骨肉!?可去你的吧!!!

安王低下头掩饰自己心中的情绪,装作受教一般应道:“陛下所言极是。”

看到安王‘不知情’地表示赞同自己的话,皇帝心里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报复快/感,但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当即走到房中,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面。

只见萧晏也是捧着书正在不知道看什么,也是如出一辙地认真勤奋。

皇帝:“……”

这回皇帝学乖了,并没有贸然上去打搅下结论,而是咳嗽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