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个回答都有些出乎意料,余漾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的回答弄得满心罪恶感,事实上,他比她成熟太多,对她的无理取闹,永远是包容的态度。
他已经万事顺从到这个地步,要是哪天她突然翻脸不认人,他还会这么让着她吗?
余漾摇了摇头,把纷乱繁杂的心思全都赶跑,目标还没达到,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拒绝再打退堂鼓,傅居年的饭很快做好了,余漾到餐桌上等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自觉——她是客人,只等着吃就好。
在饭店因为傅居年恶意拼酒,她没吃好,看到傅居年上的大餐之后,猛猛地干了一碗饭,水足饭饱后,她摸着肚子,看着傅居年慢条斯理地收拾碗筷,忍不住问:“你的酒量这么好吗?我看你也连干了好几杯,一点醉意都没有。”
傅居年的袖口挽到小肘上,青筋若隐若现,哪怕是端盘子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别有一番魅力,余漾说得“一点醉意都没有”,其实还有些不准确,他只是行为举止上没有异常,脑子也清醒,但眼底里是有一丝朦胧的微醺感的,在他看过来时尤其明显。
他收拾好碗筷,握着一杯解酒茶坐下,房间的灯没有全开,只有餐桌顶上一盏开着,柔和的光洒在他的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上原本那股冷厉气息都消散不少,整个人温柔许多。
接近于娓娓道来的口吻,他回答她的问题:“现在很少人能把我喝醉了。”
余漾好奇:“那你以前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