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回搂住将自己箍得很紧的人,声音闷闷的:“封鹤,我头疼。”

“我送你去医院!”封鹤担忧地想去查看黎宴的头。

黎宴忙阻止道:“别,你看我这样,能去医院吗?”

说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床单,露出自己只着衬衫,双手双脚被铁链栓住的情况,白瓷般的细腻肌肤圈锁着一条漆黑铁链,黑与白相映,叫人想要狠狠蹂躏欺辱,添上肮脏的痕迹,沾满属于有主物的专属印记。

封鹤被面前的香艳场景,震得愣在原地,耳朵顿时充血,可眼睛倒是诚实地半点不挪动。

“我们先离开这儿。”黎宴见封鹤耳红起来,骨子里的恶趣味没憋住,故意不合拢床单,贴上疑似呆住的人,心里还在回味这人相比过去,性情冷酷不少,没想到居然会害羞,有意思。

封鹤撇开头,低声回应,显得莫名的哑:“好。”

话落,封鹤弯腰,一把将黎宴横抱起来。

这下,换黎宴羞耻了,挣扎着想下去:“喂,你……”

“别动。”封鹤警告,“你想摔下去吗?”

黎宴乖乖不动了,主要他现在也只能被抱,脚被铁链锁住分不开,没法用背的。

还好就两层楼,封鹤抱着人迅速回到自己开来的车里。

“人找到了。”黎宴看着封鹤给谁打电话,“地址发你了,让你的人带上衣裤、家庭医生和能开手铐脚链的工具。”

封鹤说完不等对面开口,即刻挂断,他注意到黎宴的好奇,语气平淡地解释道:“裴时殊马上派人过来接我们,我赶s市闯了几个红灯,驾照分扣干净了。”

黎宴知道封鹤能及时找到自己,离不开裴时殊的帮助,不过他还是开心于封鹤对自己的关心,拍拍对方的肩,说感谢就生分了,所以他感叹道:“好兄弟。”

正在许家周旋的裴时殊,放下手机,勾起的嘴角处在似在笑的微妙弧度,他的视线轻轻滑过待在一边无声无息的许易涛,转而定在面容略显苍老的许鸿富上,许鸿富和许易涛有五分相像,谁看到都会说不愧是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