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举牌,她开始进行最后的叫价。
“500万一次。”
“500万两次。”
“5……楼上包厢的贵客出600万。”
黎宴捏着笔的手,指尖点点笔身,斜睨一眼二楼敞开的包厢,他再次举牌。
“700万。”女主持强大的心理素质,没有让她失态,淡定地念出黎宴给的价格。
她等了会儿,等着包厢的贵宾出价。
但她想象中的互相较劲没有出现,最终“深海银河”以700万的高价拍出。
黎宴做好准备,有人跟自己抬杠,结果叫一次就放弃了,故意耍他吗?
别是卖主加价坑他吧?黎宴搁下提板和笔,谁叫他没资格进包厢,不然就能知道是哪位人士了。
黎宴觉得今日自己诸事不顺,先是遇色狼吃豆腐,后是被坑钱,尽管钱不是他的,但自己愿意给,跟被迫给可不一样。
他郁闷地靠回椅背。
接下来的拍卖品,令黎宴提不起兴致,他打算出会场透透气,借口烟瘾犯了溜到场外。
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中,外界的空气蕴含的冷,拂在黎宴脸上,冰得他一个激灵。
他转向不那么通风的封闭廊道,瞧到前方洗手间标识,干脆去解决下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