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狡猾。

“嗯,我也忘了给你买糖。”

“……没关系。”

语气逐渐艰难。

“我晚上吃的西餐,是你上次提过的法式菜,”

“……真好呢。”

语气逐渐虚弱。

“有白汁烩小牛肉,配波尔多干红。”

“……”

彻底失语,她表情逐渐狰狞。

幸村 : “我觉得你得平静。”

“我不!可恶!你去吃好吃的都不带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幸村一锤定音,“别装。”

木下绮罗悲愤,“……我觉得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她哪里装了!是真的有在哭泣啊。

——

后面幸村又被迹部喊走了,走之前他瞥了木下绮罗一眼,意思很明显。

老实点,他马上回来。

木下绮罗也确实异常地听话,原本坐不住的人现在只是老老实实坐在吧台的沙发旁边,像个精致的法国人偶,整个人身体都是紧绷的。

不过坐了没一会她又放松下来。

她点了三杯不同颜色的果酒,摆在面前的桌子上,时不时就吸几口,眼睛向往地看着不远处的舞池。

妈呀,好热闹。

她就这样又喝又看,嗑点瓜子,时不时还……听点墙角。

不清楚是谁的声音,应该不认识,不过谈话内容……似乎是青学?

“手冢的手在这次世界赛,貌似没有多大问题了。”

“……但是下场以后他打了止痛药。”

然后那三个人似乎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