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萋萋不甘示弱,大声道:“她还打着伞!这很可能是她的法器!”
“而且她很瘦!”
穿着梯形裙子的女人火柴人手臂上确实打着一把蘑菇似的伞。
“她长头发!”
“她下巴尖!”
“她伞上有云纹!”
“她,她……”胡萋萋激动地脸上有些词穷,但胡晔晔正挑衅地看着她,这哪只狐狸能忍?
“她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笑小!没准是个斗鸡眼!”胡萋萋超大声的说,抱起手臂,自信而骄傲地落座。
胡晔晔:“……”
他紧紧盯着画像,一时间,竟然无法发现其他的特点。
开会的众人低头憋笑,肩膀一颤一颤,不知道谁最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我三岁的时候可画不出这么好看的画。”杜玉兰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铅笔人,弯起眼睛,眼神怜爱。
“咳,咳咳。”白树咳嗽起来,被徒弟章瑞君抬手拍了好多下,想要憋笑又忍不住,起身说,“不能说完全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灵力从指尖飞出,在空中勾勒。
在座熟悉丹青的修士离开跟着起笔描摹。
先是窈窕的身材
,像雨后新竹,着一袭水蓝裙衫,仿佛从江南蒙蒙细雨走来,她撑起青罗伞,伞下却不是蹙眉温婉的江南女子,面无表情的女人容貌清丽,双眸冷漠,直直盯着前方。
如果说杜悠然的冷是群玉山仙宫中,高居仙座不因世愁所扰的仙风道骨,这副画像中的女子的冷,则是深水寒潭,被冰禁锢毫无波澜的冷傲孤寂。
漠如死水。
“哎哟。”胡萋萋翘着兰花指勾起一缕头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头发绕来绕去,娇滴滴地哼笑,“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