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怕鼠怕久了,被鼠怕也蛮新奇的,她一边瑟瑟发抖,一边问杜悠然,“它,它是不是讨厌我?”

杜悠然微微一笑,“它敢。”

白团立马瘫成一张饼,背影写满心碎。

看着有一点点可怜。

温辞有点被软化,当然也有颜值作用,比起那些黑漆漆,脏兮兮,尖嘴巴的老鼠,又白又软还听得懂人话的仓鼠看起来没有想象的可怕。

杜悠然继续说:“你看,它的尾巴只有一点,老鼠的尾巴很长。”

“你想捏一下吗?”杜悠然问。

仓鼠:“!!”

温辞:“诶

,可以吗?会不会对它的身体不好?”她知道小动物的尾巴很敏感,不可以乱揪。

“首先,是捏一捏,其次,”杜悠然的手臂不知何时放到身边,摊平的鼠就在温辞很近的地方,她慢慢道,“它不是真的仓鼠记得吗,是灵物。”

是哦!

温辞眼睛亮起来。

“那它可以变成其他的样子吗?”温辞新奇地问。

“也不是不行,但是它喜欢这个样子。”杜悠然想了想说,“尊重它,不强迫它变身。”

“嗯嗯。”

被杜悠然捏起来给人看小尾巴的仓鼠气的“叽”一声。

你这样就尊重我了吗!

“哇,它会叫诶!”温辞激动地说。

“摸一下?”杜悠然徐徐哄劝。

“我,我试试!”

“哇——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