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种热衷赚钱的态度,宋琬表示支持,“可以,你多赚点,到时候我就可以躺着收银了。”
云灼兴奋的大脑,因她这句话,仿佛瞬间被浇了半盆凉水,明明是两个人合作开的酒楼,怎么感觉就他一个人辛苦忙活呢。
十月,新帝登基。
从此,顾毓变回李毓,且翌日下旨恢复宋顾两家的爵位,已逝的威远侯宋兖被追封为护国公,威远侯由世子宋昭远继承。
当然,除了原有的爵位,还有奇玉珍宝无数,以及黄金万两,宋琬听到最后几个字,眼睛都直了,虽然她现在不缺黄金万两,但有谁会嫌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多啊。
来颁圣旨的正是张福正,忍辱负重好几年,如今终于能完成先帝的遗愿,在新帝身边伺候,正所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他仿佛比昨日年轻了十岁。
“皇上说了,这万两黄金是专门给宋姑娘的。”张福正和蔼道。
“都给我?”宋琬对着地上堆满的箱子转来转去,“阿毓刚坐上皇位哪来这么多钱?”
张福正不卑不亢道,“上月,皇上在处理南方水患时,查抄了一批户部贪墨赈灾粮银的官员府邸。”
他不提,宋琬都要忘了此事,“阿毓抄家抄的不错。”
贪官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抄了,起码还能救助一方百姓。
宋昭远听到自家大女儿当着福公公的面唤新帝名讳,忙压声纠正道,“阿琬,你要喊皇上。”
宋琬对称呼没什么想法,她只是喊习惯了而已,“不都一样吗?阿毓是皇上,皇上是阿毓。”
张福正知道新帝十分宠信这位宋姑娘,更是当着许多大臣的面唤其姐姐。
他想,这或许就是先帝最想看到的场面。
即便先帝和齐皇后都不在人世了,新帝还能够拥有这么多人疼爱,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想到此,张福正笑眯眯道,“威远侯哪里的话,皇上既唤宋姑娘一声姐姐,那宋姑娘方才那样喊也不为过。”
宋昭远:“这哪里一样”
张福正截住他的话道,“皇上还小,我想先帝也不想皇上这么小就失去该有的情义。”
宋昭远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特殊’这二字不适合宋家所有人,宋家有一个阿琬就好,其他人仍然要低调谨言。
“阿琬,你送送福公公。”宋昭远深知大女儿这个性子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索性就让她和新帝多培养点所谓的姐弟亲情,最好和新帝身边的人也多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