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太子和索额图合计好拉大阿哥和明珠下水,没想到第二日礼部就收到康熙帝的旨意,命礼部核对礼单,将寿礼折合成银子,此事完全出乎太子和索额图的预料,不禁傻了眼。
陷害大阿哥不成,太子心中闷闷不乐,不禁迁怒到其它阿哥身上,吩咐何玉柱不管哪位阿哥来访,都说自己外出。
一切如胤禛所料,宫中无秘事,不过几日,此事就传到了康熙帝的耳朵里,阿哥所里发生的事情,诸位阿哥忙着准备万寿礼,以及太子不屑于参与其中,让四阿哥吃了个闭门羹,一一被康熙帝知晓。
康熙帝气得几乎仰面跌倒,这就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好儿子,未来大清的储君,他对待这个儿子处处忍让,掏心掏肺对他好,为了他的储君之位不受影响,容忍索额图的各种忤逆,万万没想到,竟然这般没有孝心。
他心中暗恨,思来想去,对太子的疼爱占了上风,咬牙忍住心中愤怒,决定先给索额图一点教训,“梁九功,传朕旨意,索相近期身体不适,命在府中养病,不奉召不许进宫。”
这其实是暗中将索额图软禁起来,不许他进宫再挑唆太子与自己的感情,梁九功知道皇上恼怒至极,忙领了旨意,去索相府上宣旨。
索额图听到梁九功宣旨,几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皇上这是夺了自己的权啊,他颤颤巍巍跪下接旨,心里还怀着一丝侥幸,“梁总管,此道圣旨太子殿下可知?”
梁九功不紧不慢道,“索相,皇上吩咐了,让您静心养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您,包括太子殿下。”
索额图心中一紧,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还请总管通融,让我和太子殿下说上几句话。”
梁九功故意叹口气,推开索额图的手,“索相,您就别为难我了,皇上若是知道,定不会饶了你我。”
索额图知道大势已去,只能仆倒在地,老泪纵横,“皇上,您给老臣一条活路吧。”
自作孽不可活,梁九功懒得再与索额图虚以为蛇,“还请索相接旨,让我可以回宫覆命。”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圣旨塞到索额图怀里,带着几名小太监扬长而去。
不提索额图被软禁在府里,太子如热锅上的蚂蚁,自然也无法再生事,胤禛几人忙忙碌碌筹备着万寿宴,当然主要还是四阿哥和八阿哥出力最多,九阿哥和十三阿哥忙着研究西洋的那个新奇玩意。
这一日,胤禛刚回到贝勒府,高无庸就进来通传九阿哥和十三阿哥来访,胤禛又些头痛,这两人凑在一起恐怕又是为了那个怪里怪气的自行车。
九阿哥疯疯癫癫也就算了,十三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也对自行车上了心,两人整天捣鼓来捣鼓去,废寝忘食,在上书房读书时候,都没见两人这般勤奋。
“请他们两人到外厅,我换身衣服就来。”胤禛无奈道。
他刚走到园子空地,就听到九阿哥兴奋地声音,“四哥,你看,我和十三弟终于成功了。”
极目望去,空地上停着一辆两轮物事,和细桶给自己看得自行车有六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