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泽隔着门说:“那太简陋了,我觉得不行。”
水流声哗哗作响。
苏景琛的声音掩藏在水流声中,有几分失真,“双方都有情意,瞿先生再接再厉,迟早会得偿所愿的。”
瞿泽虚心请教,“那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苏景琛:“录播的时候,让薛小姐看我们谈话的视频。”
瞿泽点头记下,“苏总真聪明。”
这样能够委婉暗示薛知凝如果真的想好了,就来给他求婚。
他想了想,立刻补充。
“我已经准备好了钻戒,所以你求婚不用准备钻戒。”
苏景琛:“……你在和谁说话?”
瞿泽:“摄像。”
“给未来看录播的薛知凝小姐说话。”
苏景琛彻底无语了。
瞿泽得到了合适建议,秉承着礼尚往来的美德:“你今天过的怎么样?游湖还好吗?”
“不是说落水这件事。”
“是你们相处哦。”
苏景琛:“……抱歉,瞿先生,我不想说。”
水流声停了下来。
瞿泽能感受到他语气格外落寞,落寞之中还有几分悲伤。
他连忙拿出手机看热搜。
看完之后,颇有几分不知道说什么。
“你要喝酒吗?”
苏景琛:“?”
他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瞿泽:“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也可以宣泄一下。”
苏景琛:“不了。”
他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几分湿气,乌黑的发丝没有往常那般服帖,眉宇间似乎有几分疲惫,“我不喜欢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讨厌一切失去掌控的感觉。
瞿泽磕磕巴巴,“好吧。”
他还在绞尽脑汁想如何安慰苏景琛。
苏景琛:“我要去工作了,瞿先生还有事吗?”
瞿泽:“没。”
跟着苏景琛出了房间,又觉得震惊,“你现在工作?”
这种情况竟然还有心情工作?
苏景琛:“工作可以使我放松。”
瞿泽大为震惊。
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宣言啊。
鉴于苏景琛坚持。
瞿泽只好上楼。
回头的时候看了眼苏景琛,他带上了耳机,翻看手机。
不知为何。
感觉格外落寞和难过。
…
向晚意在房间等了好久。
终于等不及下去找苏景琛,见他宁愿坐在客厅,也不想回到卧室。
说不伤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