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听到“漂亮得有点过头”就捂着嘴开始笑,听到“泄欲”,更是发出连连的尖叫,脸颊通红,一边笑一边臊。

口无遮拦的美人,原来王爷好这口。

最不可思议的,白沅张口闭口地喊琅玉,明明是叫习惯了。

恐怕早就和白沅勾搭上了吧?

白沅瞧怎么越解释越来劲,干脆闭上嘴,琅玉恰好这时走进来,小丫鬟全都嘻嘻哈哈地跑掉了,还很会地把门关上。

白沅起了戒备之心,大晚上跑过来,有何居心?

琅玉眯起眼,他没跟白沅自我介绍,白沅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口音很古怪,平白无故出现在林子里,还恰好被他碰上,身份本来就很可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还是这种亲昵的名字?

白沅立刻瞧出琅玉在怀疑自己:“你自己告诉我你叫琅玉!不可以怀疑我!”

好一通胡搅蛮缠的解释。

但白沅说的确实没错,厉鬼琅玉那七天里,成宿成宿在白沅耳边念叨自己的名字,就想要白沅记住他。

虽然是琅玉未来干的事,也得算在现在这个无辜琅玉的头上。

琅玉在白沅脸上瞅了会儿,什么也没讲,看着白沅穿着让他顺眼的衣服,如果再留一头长发,契合当今的审美,恐怕那几个名头响亮的美人也比不上他。

既然长这么养眼,胡搅蛮缠一点,可疑一点,图谋不轨一点,见钱眼开一点,好像也不要紧了。

琅玉将手里的瓷瓶拿在白沅面前,手指修长,一看就是贵公子的手,从来没有出过苦力,只有掌心里藏着几个练武练出的茧子。

他手里的瓷器也不是凡品,胖墩墩的,圆润非凡,不管里面装什么,瓶子都能卖不少钱。

白沅如是想着,张口就道:

“这一定是送给我的吧?”

琅玉被这财迷逗乐了,薄唇弯起来:“你非说脸上被我弄伤了,所以来给你擦药,可以吗。”

白沅还是戒备地后退,捂住脸:“我的脸比什么都金贵——”

“那倒是,好看的。”

白沅被琅玉的奉承话取悦到了,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来:“我每天拿最贵的东西伺候它,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用你的三无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