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的视线一直在往上瞟, 但是人类的生理构造是不允许他看到头顶的,最后只能痛苦地闭上眼, “我觉得我的脑袋和这个酒碟不兼容。”
他不像觅本和景本, 他们两人的头发是顺直的,顶上托着酒碟能够切实落“地”, 而松本是自然卷, 头发有一定的蓬松度, 酒碟里的水量不足时无法完全压下他的头发。
他们家饮酒的惩罚具体规则是这样的:
第一步、跪坐着头顶酒碟,最开始只会给酒碟倒上满底的清水;
第二步、跪坐半小时后起身做一套动作,然后增加一倍的水。如果在第一和第二步中,酒碟里的水洒了或者酒碟掉了, 就要增加两倍的水;
第三步、重复第二步, 直到十二小时惩罚时间结束。
宇迦看了一眼松本的头发, 发丝处于湿润状态,浅蓝色衬衫的前襟也有点水迹, 大概是接住从头顶掉落的酒碟时被水溅到导致的。
现在他头顶的酒碟中, 水量比景本和觅本都要多,显然是已经倒了好几次了。
觅本坏心眼地用肩头撞了一下松本, 引起他一阵紧张地维持头顶的平衡, “没办法, 你的脑袋不够圆润,现在已经比前几次的水量多不少了,加油,你可以的!”
一阵忙乱后松本险险地稳住了酒碟,“觅本!不要撞我啊!”
神使适时地用手里的水瓢敲了敲身边的木桶,用声音吸引来三个受罚还能走神的神器的注意力,“两位大人,打闹的话可是要再增加的。等水接近满值的时候想不洒出来也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