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等级“危险”还要“危险”的匣兵器——狱寺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啊,那个啊。”山本眨眨眼。“我不知道。”

“……哈?”

狱寺一掌拍向面前的茶几。“喂,你给我认真一点啊棒球笨蛋!”

“可我确实不知道。”山本叹了一口气。“我一直都在阻止他开匣,虽然阻止的并不是很成功,可他的匣子还并没有完全展开呢。”

“一个没有完全展开的匣子……”狱寺一愣,他抬手指着笹川的方向。“……就搞塌了一幢楼?”

“如果山本的说法属实,严格来讲,那幢楼是了平搞塌的,和琴酒的关系并不大。”里包恩又冷静地抿了一口温茶。“而且,那座建筑看起来很有历史感,也许早该塌了也说不定。”

“似乎很有道理。”狱寺皱了皱眉低头思索。“是我莽撞了,里包恩先生。”

“……哪里就有道理了啊。”纲吉小声地吐槽道。“明明他只是说了两句与正题没什么关系的废话吧,他这么说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提醒我那幢楼已经……了吧。”

……而且还提醒了两次!

狱寺的表情逐渐恍惚,里包恩轻轻地啧了一声。

纲吉重新安静下来,他默默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黑衣组织拿到匣子了。”他低声自言自语着。“他们不仅研究了火炎……还拿到匣子了。我本以为,他们只是为了实现组织的目标,盯上了‘彩虹之子’而开始研究火炎,但是……”

他眉头紧锁,双拳在膝上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