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想看看,因为愤怒而产生的火炎,究竟会增长到什么程度?”

安室透用左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右手撑在地板上,动作就像是在田径赛道上预备起跑。

他对琴酒挑衅地笑笑。“毕竟我想不明白,如此效忠于那位先生的你,怎么会有觉悟这种东西。”

琴酒继续瞪着他,没有出声。他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又是一道凌厉的攻击自他的身后莫名而来,直直向安室透的胸骨冲去。

安室透这次没有躲,他继续蹲在那里,用高浓度的火炎织出一张蓝色的幕网,把来自琴酒的攻击网了进去,直到两股火炎一起变得足够“镇静”,然后一起消散。

“啊……我口误了吗?”安室透啧了一声。“那我换一种说法,如果你真有觉悟这种东西的话,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足以支持你为那位先生的计划献出生命?毕竟……那位先生需要的aptx-4869的服用后存活者,仅仅只是现在名单上的人选可不够啊。”

“那位先生不会留下没有用的人,所以,你的作用,会是什么呢?”

安室透语气无辜到了极点,仿佛提出这个问题只是因为过分的好奇,而不是在刻意惹怒对方。

可惜琴酒完全不为所动。

他冷笑了一声。“如果无法理解,那就当做我在愤怒吧。毕竟,我确实很想直接杀死你,波本。”

他扫了一眼依旧半蹲在那里的安室透,脸上的笑容狰狞又狂妄。

“我不在乎你为什么要激怒我,也不在乎你为什么要拖延时间,波本。难道你以为,你的指环即将破碎的事情可以瞒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