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是幻术。
这似乎是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眼前的雾气随着她呼出的气息颤动了一下。她回过身,看向已经走过来的贝尔摩德。“这不是幻术,这究竟是什么?”
贝尔摩德站在这片雾气之中微微弯下腰,竖起食指压在自己的唇前,看着玛丽勾起嘴角。
“这是秘密。”
玛丽冷着脸,与几乎已经凑到自己面前的贝尔摩德对视。
贝尔摩德抬起手,轻轻搭上赤井玛丽的手腕,另一只手用玛丽无法拒绝的力道夺走了她的匕。首,然后踢掉了她的枪。
“我很抱歉,亲爱的007小姐。”她贴近玛丽的侧脸,耳边的发丝落在玛丽的肩侧。“要怪,就去怪你与我实在太过相似了吧。”
“你说的相似,难道就指这个么?”
赤井玛丽突然说。
她注视着过于贴近的贝尔摩德,用十分迅速的动作将一枚指环带上了手指,一簇靛色的火炎在那颗非常细小的宝石上摇摆起来。
像是狂风骤雨中,一朵艰难燃烧的残烛。
琴酒手里拿着一只扁扁的铁盒。铁盒的表面爬布着几道细长而又深刻的划痕,看上去历史深厚饱经风霜。
安室透没来得及去深思,琴酒曾经用这个盒子装过几颗药,又用这些药谋杀过几个人。他看着对方逐渐走近的步伐,在口罩里轻轻地进行着潮湿的呼吸。
“那位先生的心愿是杀死降谷零,波本。”琴酒轻蔑地笑了笑。“不要让那位先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