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基德轻轻笑了笑。“所以,既然找不到’钥匙‘来开这把’锁‘,那么我也只能放弃了。能输给那位传说中的三水大师一次,也算是我的荣幸。”
“请问怪盗基德先生!”在媒体区憋了好久的记者突然开口。“请问您下次将会对什么宝石发起挑战呢?对目标宝石的市场价值有所预估吗?是否您还会选择铃木次郎吉先生所拥有的宝石作为行动目标呢?”
……什么情况。
百米之外带着耳麦的快斗茫然地眨眨眼。
“请问您是否会选择在东京地区之外进行行动呢?”记者忍不住继续问下去。“大阪?名古屋?还是北海道?是什么促使您在欧洲行动之后沉寂八年?您还会选择向八年前一样在欧洲行动吗?”
周围寂静无声。
“请问基德大人!”记者还想继续问下去,并且已经开始从称谓上暴露什么信息。“据传言您经常因为要准备考试,所以拖延预计在日本学生的考试周进行的行动是真的吗!请问您……”
“喂。”中森满脸无语地居高临下看着这位记者。“这种问题,怪盗基德他怎么可能回答你啊。”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觉得这些问题,仿佛都是对于自己同怪盗基德作对数年的人生经历的强烈侮辱。
“……或许我该告辞了。”基德说。
“感谢大家对于今晚的见证,希望我献上的表演没有让大家失望。”他的声音从剩下的不同方位上的七八个喇叭同时传来。“也许在下一次美丽的月色里,我还会携着邀请函而来,在大家面前献上更——”
“安静。”纲吉突然说。
……又是什么情况。
坐在转椅里转圈圈的快斗差点摔倒在地,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桌子。
纲吉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