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赶在自己病死之前,先让我解决掉你吗?”

宫野志保遏制不住地身体发颤。

“很遗憾。”

可她依旧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惧意,梗着脖子抬起头,目光直视琴酒那双绿色的毫无温度的眼睛。“很遗憾,我并没有患上某种威胁生命的疾病,你也暂时不能杀我。”

她在琴酒微微凝固的表情中继续说道:“因为我猜……那位先生现在非常需要我,对么。”

天色又暗了一些,周围的雨越来越密。杯户公园里本就不多的游客此时也全部离去,宫野志保和琴酒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交流着组织的秘密,倒是不用担心被旁人偷听。虽然即使真有什么人偷听到,应该担心的也会是那人自己。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琴酒的伯。莱塔又贴近了宫野志保几分。“难不成躲在下水道的老鼠又遇上了另一只老鼠吗?”

宫野志保深呼吸着,来缓和自己因为紧张而过于剧烈的心跳。

“快说。”但琴酒显然没什么耐心。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供信息。”宫野志保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枪,琴酒的手指依旧勾在扳机上。他们这种人才不会遵循什么安全持。枪守则,对他们而言最安全的永远都是其它人的死亡。

但宫野志保现在并不想死,因此她非常害怕琴酒突然扣下扳机。

“那项研究最开始就是源自我父母的构想,他们离世之后也只有我能继续接手。在我离开组织的这些日子里,研究组的进程难道不是一片停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