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姐姐。

再给我一点力量吧,我就要做到了。

宫野志保脚下打着颤,心跳震如擂鼓。天空中突然飘起细密的小雨,这让她想起最初服下胶囊逃离组织的那个雨夜,同样的雨以及同样的冷,十八岁的宫野志保与“七岁”的灰原哀仿佛走上了一条相背的双行道。

“琴酒。”

宫野志保终于走到目的地,她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银色长发男人,缓缓叫出了对方的代号。

“嗤。”

琴酒依旧用后槽牙咬着烟,说话的时候一整支长长的烟会随着牙齿间那一小节的摩擦而起起落落。

可是就算他把一句话说得再怎么含糊不清,也没有人会低估他语气中隐藏的危险。

“你选择在这里出现,是在挑衅吗?”

“我来是因为……”

宫野志保努力克制着自己正在发抖的身体,她忽然意识到,不管已经进行过多少心理准备,自己依旧会在这群人面前胆战心惊。

她与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路人。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在琴酒冰冷的目光中,艰难地逼迫自己说完想说的话。

“我来是因为……就要没有时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