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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不该有这样的感觉,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一个临时标记和alpha的后续陪伴会让他们感到安心和满足。你的生理系统没有改变,这一规律对你来说也会起效。”

“但我感觉很不好,那些……回忆会涌现。”

“你想说,被诱发的创伤记忆会再次带来痛苦,”阿兰威说,“陆遥,alpha信息素和标记会诱发痛苦,并不是因为它们本身就是痛苦。回忆过去,即使是在那场灾难中,那个临时标记对于陷入发情期的你来说,也是一味解药。

“只是解药在痛苦中被吞下,它的味道便在你的记忆中和痛苦如影随形。你需要把它们分开,标记时温驯的柔情既不是痛苦的因,也不是痛苦的果,它只是恰好出现在那时。”

阿兰威没有说的是,过去她更加建议陆遥遗忘和压制,因为那时她对陆遥是否愿意寻找一个alpha——即使只是帮助他治疗病情——持怀疑态度,但现在,她觉得陆遥可以开始尝试直面创伤回忆,把伤痛和救赎分离。

毕竟,不会再有人能把陆遥抓走、囚丨禁、进行人体实验,只要解决alpha标记和这些回忆的关联性,陆遥的创伤再体验障碍就很难再发作。

正好,能够靠近他、标记他的那个alpha出现了。

陆遥沉默不语,这对阿兰威来说,也是一种回应,它意味着陆遥开始思考她的话了。

就在这时,阿兰威忽然看见陆遥抬起头,还不等她询问发生了什么,一团银白色的毛绒绒就扑到陆遥身上,把他完全盖住。

某个长条形物体穿过悬浮光屏,让画面闪动了好几下。

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尾巴?

“唔——唔……”陆遥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一团毛绒绒从自己脸上撕下来,吸进鼻腔里的毛让他连打了几个喷嚏,还不停咳嗽着。

“嗷呜……”雪豹后退了一点,仿佛十分可怜地认错,但爪子完全舍不得离开陆遥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