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我总不能让你什么都没有。”
次日,华国队对上芬兰,徐天阳果然没有让许鹤上场。
这位教练在第一局的时候另辟蹊径,来了个无二传阵容。
场上两个接应,楚锦岩和傅应飞站在对角线,另外三个攻手的分布方式和强力接应体系时一样。
看到此情此景,李华的解说直接卡主半晌,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六个字,“不愧是徐天阳。”
第一局,华国队打得格外艰难。
大家的状态被俄罗斯消耗殆尽不说,徐教练偏偏还想试试新的东西,可谓是难上加难。
两位接应平常扣习惯了“保姆传球”,在扣其他队友传过来的二传时才意识到王一民的传球也是赛场上极为难得的好传球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不传球不知二传有多难。
13:15,华国队连续得一分丢一分,缩短不了分差的时候傅应飞急了。
“离网稍微远一点。”傅应飞伸开双臂,比了70厘米左右的长度,“这么远,贴着网传的话我根本没有调整空间。”
楚锦岩当即一抹额头,“那我要贴近球网的高传球你能给我吗?你传得不也没有许鹤准?”
邹月行举着手做和事佬,“好了好了,我来传好了,咱们也不是固定人员传球的,这个阵容打得就是灵活性嘛。”
邹月行长得老老实实,但偏偏身上带着一股“杀过生”才会有的煞气。
小伙子手上有好几只猪仔的命,在队里说话还挺有分量。
毕竟国家队大食堂的猪也是邹月行的爹养的,大家以后吃的红烧肉还要从邹月行家里割。
傅应飞和楚锦岩在邹月行的安抚下表面和睦起来。
但好景不长,芬兰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要面对一只抽了风的华国队。
人人不是二传,但人人都是二传。
不想接别人传来的“坏球”怎么办?
当然是让一传直接打高点,然后二次球进攻了!
于是队里的陈明昊从自由人变成了后排二传,除了不能插上上手传球以外,他的职责和真正的二传几乎没有区别,把许鹤和徐天阳看得直叹气。
“这个阵容不是这么打得啊……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徐天阳看向记分牌,18:23,华国队落后五分,“暂停,许鹤去喊。”
柏函看了徐天阳一眼,轻哼一声,“养了个许鹤之后看把你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