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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宛如已经饿了半个月的棕熊,对胜利垂涎至极。

8:7,华国队先一步到达了技术暂停。

这十五分打得两个队伍的体力槽飞速下降,许鹤出汗过多,开始习惯性地灌电解质水。

队医冲泡的电解质和市面上的不太一样,喝起来没有甜味,除了有一点柠檬的清香以外,总体而言和白开水差不多。

喝下去之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确实能保证他不会因为出汗过多而脱水头晕。

许鹤抓起小冰袋滚脸。

傅应飞把自己的那个放到许鹤的后颈,“这么热?”

“嗯。”许鹤抬起下巴,指着湿漉漉的脖子,“你看我的汗。”

青年的脖颈白皙平滑,小弹珠一样的喉结藏在薄薄的皮肤下面,随着气息和吞咽微微滑动。

傅应飞干咽了一下喉咙,不清楚自己是因为运动过度才会热,还是因为看到了许鹤潮湿红润的脸颊、脖颈和嘴唇。

他收回视线,下意识出声,“你是既不耐冷又害怕热,还好家里装了中央空调和新风机,不然京城那个天气,你一个季度就得生一回病。”

“我的体力还是不够多。”许鹤叹息道,“二传这个位置消耗大,光是体力好还不行,得非常好才能撑到五局。”

第三局开始后。

俄罗斯人将拦网防守的重点转向攻手,用这种方式削弱假动作对于判断的影响。

虽然他及时止损了,没有再用多少假动作,但是该动的脑一点没少。

没有假动作调开俄罗斯拦网之后,他们的扣球成功率直线下降。

想要再次甩开拦网,只有传快球。只要传球给的够快,俄罗斯照样反应不过来,球网上照样有空挡。

但快球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它一般都会和长传和高传交叉使用,并且网前需要有多人起跳。

一旦场上只有一人起跳,那么对方拦网想提前判断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他必须提前指挥,打出手势,给出诱导战术和真正的进攻路线。

既然俄罗斯队员将视线放在攻手身上,那么他也可以舍弃自己的假动作,用攻手去欺骗对方的拦网。

反正都是骗,自己骗和指挥者队友去骗得到的效果都差不多。

区别就是前者是自己一个人累,后者是全队都累。

陈明乐既要兼顾一传,还要注意拦网和进攻,前半局的跳跃次数加起来比第一局都多,此时整个人趴在陈明昊身上,蔫吧吧地嘟囔,“哥,我想吃小布丁。”

陈明昊嫌弃地抖开弟弟,“我还想吃呢,你热死了,给我滚下去。”

技术暂停的时间不长,大概只够插播一两个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