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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飞张了张嘴,“不是、嗯……我……”

“好了。”柏函伸手拍了拍傅应飞的肩膀,打断,“不用解释,老师就当做不知道,但是高中的时候不准谈恋爱,知道吗?”

傅应飞沉默着点了点头。

“去吧,许鹤好像被缠住了,帮他解开。”柏函推了把傅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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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一边解把自己缠住的金带,一边抱怨,“今年怎么都是这种长的?我看往年都是短的那种。”

雷欧凑过来小声道:“长的用过一次,回收碎纸过后还能在之后的意甲联赛上再用一次。”

许鹤:?

你们意超的周边卖得那么好,不必节省这点小钱吧?

“我帮你。”傅应飞道。

许鹤看向他只有两根手指能动的右手,“你去休息,我自己来。”

开玩笑,傅应飞这个手,就食指和大拇指能动,能解开就怪了。

许鹤坐到椅子上,开始奋力与缠在身上的金色彩带斗争,这东西根本不是纸做的,更像是在塑料上附着了一层薄薄的膜。

扯又扯不断,撕又撕不开。

柏函看不下去了,从医药箱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小号术用剪刀,咔嚓几下,将许鹤从金色的网兜里解放出来。

“谢谢柏医生。”

许鹤将金彩带团成一团捧在手里向柏函道谢,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快乐。他连忙将金色的彩带球丢远,拿起场边放置的外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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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排球论坛直播间。

李华还没从刚刚那一球的后劲里缓过来,整个人瘫在演播室的演播椅上,喃喃,“刺激、太刺激了。”

刘敏熙呼出一口气,“这一球如果是许鹤有意识这样做的,那么就证明他在发球前置的八秒中想到了几乎所有的可能。”

刘敏熙退役之后没有离开赛场,因此在对于战术和球员心理的反应上比李华快了很多。

他开始向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解释许鹤思考的过程:“许鹤意识到对手十分聪明,他高抛球后必定会被判断成大力跳发,而发现是大力跳发的罗马俱乐部运动员也必定会后退。”

“此时,这个发球就有可能会被接起来,所以以假动作做网前吊球更好。”

“但是罗马银行在亚伯拉罕汉没来之前以连接闻名于世,亚伯拉罕汉来了之后其他人的一传能力也没有下降。”

“所以他们的自由人也许会反应过来并且向前接吊球。”

“因为吊球天生比大力跳发慢,所以如果反应自由人反应及时,还是会被救起来。”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原本比较慢的球在改变路径的同时加快球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