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被嫉妒扭曲。
他打了两局,气道状态就有点不好了,傅应飞将近打了三局,整个人还是生龙活虎。
柏函从大医药箱的边上取出来了一个宛如军火箱的小铁箱,卡扣一掰,五金锁扣在箱子上一撞,发出“吧嗒”一声。
许鹤心中一紧,接着就看见军火箱里形态不一,功用不同,被擦得锃亮的筋膜刀。
他就知道比赛结束之后傅应飞逃不掉被刮一顿!
“反正颁奖仪式还早,许鹤先来吧。”柏函挑出一把,用防尘布擦了擦,那表情好像不是要给人刮筋膜,而是要去杀猪。
许鹤懵了,“我?”
“嗯。”柏函把药油拿出来递给许鹤,“生着病每天练5个半小时都行,到了放松筋膜的时候就不行了?”
行!怎么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就是开摆的代价吗?不就是刮个筋膜?
他会怕?
许鹤轻哼一声,啪叽一下翻到仰卧起坐的垫子上,四肢摊开。
徐天阳嘻嘻一笑,“来,傅应飞,你来按他手。那边,对,陈明乐,过来按你们队长!”
陈明乐不太敢。
他支支吾吾不敢上前。
柏函道:“我们许小队长根本不会挣扎是不是?不需要人按着。”
许鹤:……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他还能说要?
许鹤头一偏,“刮!”
柏函一推眼镜,筋膜刀抵在许鹤大腿肌肉外侧一推到底。
许鹤抽了抽,差点直接从仰卧起坐的垫子上当场窜走。
痛,太痛了。
他还记的自己的队长威严。
只好死死闭着眼睛,咬住下嘴唇,一只手收回来揪住身下的垫子,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筋膜刀又抵着大腿前侧的股直肌缓缓推上。
许鹤闷哼一声,安慰自己所有队员都会走这一遭。
他身为队长,理应做出表率。
“我不痛,我不痛。”许鹤闭着眼睛喃喃,誓要用精神胜利法与疼痛斗争到底。
在外面的时候不方便刮身上的部位,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光膀子不太好。
于是许鹤的身体暂时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