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看向油头律师的眼睛里顿时写满钦佩。
真看不出来,原来您是大隐隐于市,失敬。
傅应飞交代完了父母的事情,绷直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以后他们长辈之间的事情就不用跟我说了,该做的我已经全部做完,叫我外公也不要来打扰我。”
律师道:“好的老板。”
傅应飞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和许鹤一起转身离开。两人走到家的时候鸡腿刚刚炸好,厨子对于他们深夜啃腿的事表示深切痛心和严厉谴责,并滥用厨子职权和他们一起吃了两个。
隔天,许鹤站上家用体脂称,看着上面的数字发出一声感叹,“吃炸鸡快乐是快乐,但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昨天我们将快乐建立在鸡的痛苦之上,今天终究是要我们来还。”
傅应飞沉默着点了点头。
许鹤穿上跑鞋,“还等什么呢,10公里,走?”
“嗯。”
经过一个暑假的训练,许鹤的体能已经彻底恢复到了休病假之前的水平,但这个体能在球场上依然不够看,一旦出现竞争激烈的比赛,他很可能不无法打完全场。
所以必须要找机会继续提升体能,但强力训练是第一个生长期过掉之后才应该去做的事,现在的他不适合进行高强度训练,他还想长高呢!
28号,两人为了27号的快乐付出了代价,晚上的时候又和打开了某种快乐开关的厨子一起做了“健康雪糕”。
29号中午,许鹤拿出已经冻好的雪糕抿了一口,舒畅地叹了口气。
十年了!
第一口!
傅应飞问:“怎么样?”
“好吃。”许鹤将没咬过的一边递过去,“尝尝?”
傅应飞低下头,嘴唇快碰到雪糕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别扭,猛地缩回去,“算了。”
许鹤:?
小小年纪,都是兄弟,竟然还矜持起来了?
不过没事,青春期的少年总会有一点奇怪的行为,可以理解。
他转身走进厨房,把雪糕按在砧板上一刀两段,将自己咬过的上端放进碗里,剩下的都递给傅应飞,“现在好了,尝吧。”
傅应飞:……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切都切了。
两人一小口一小口珍惜地吃完雪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但生冷的东西许鹤不能多吃,至少罢了再拿一根的心思,各自回去收拾行李。
下午,陈明昊和陈明乐两兄弟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