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回过身来,面朝她,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召见张驰宇。”
王承柔眼睛瞪大, 明知故问:“为什么?”
李肃:“你看上去很开心?你会不知。”
王承柔就喜欢看李肃这样,她心里升起一阵痛快之意,原来他也有不如意也有求不得的时候。
王承柔欣赏够了李肃的表情,才道:“我记得差不多一年前, 你不是让医女给我瞧过病吗,虽没瞧出什么来,可谁知道呢, 我这几年过得不顺,心情郁闷难解,说不定就出问题了。”
李肃盯着她听她说, 感受得到她的表情语气都是快乐的, 她甚至难得地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一点, 道:“依我看这事好解决,比如今夜,皇上就不该来元尊殿,应该去西边两宫那里。你可以去试试,万一是我不能生了呢。”
李肃的脸色更沉了,因为他根本就做不到,此题无解。就算这两年里他已经在慢慢尝试着去接受这个现实,但王承柔的态度让他有点受不了。
她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今日就连张驰宇也被他逼得说了出来,李肃不会对一个太医说什么,但对王承柔他有话要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王承柔收起了脸上的那抹笑意,这种看似深情的话她不爱听,可以说是很反感了。以真爱之名行禁锢之事,满足的只有他自己,却好像她得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也是,要真听了我的提议那样做了,到时若还生不出来,皇上的脸可往哪搁,这江山社稷的根基可就不稳了。”王承柔满是嘲讽地道。
李肃其实今夜来,没想奢望她会安慰自己,他只是忽然觉得好孤单,急需抓住点什么。人生的一部分意义消失了。孩子这种东西,他可以主动不要,但像现在这样想要而不得,这滋味实在难受。
他就在这种难受下才想着来见王承柔的,如今面对着她的兴灾乐祸,冷嘲热讽,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李肃忽然有了动作,他往王承柔靠近,缝掖的带子本就松松地一系,如今随着他的挪动彻底松开来,他身上还带有刚刚梳洗过后的水汽,搅得他二人之间本就不宽敞的空间变了味道。
王承柔预感到危险,她往后躲,可哪里快得过李肃。李肃只是不能生育体格却是好的,他这次没想让她,两三下就完全制住了王承柔。
他看着她脸上再无刚才的兴灾乐祸,李肃伏下身,双唇几乎碰到她的耳朵:“这样也好,我可以再无顾忌,可以尝试各种方法,放开了玩。”
“你混蛋!”王承柔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就被李肃用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可以,很好,骂得再狠点,我就当助兴了。”他虽这样说着,却并没有松开手,直到后来不得不用到双手时,才把王承柔的嘴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