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已经把傀儡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这么多年,报告的副本不也已经发给你们了吗?我从地狱离开时受到的重伤还没痊愈,不便见客,慢走不送哦。”
剑师眸色冷淡,显然早听惯了这套说辞,讥讽道:“一千二百四十三年,你右手食指被树梢刮破的那层皮还没长好?还是说上次対付二十八宿那位洛铂子时,你又旧伤复发了?”
她是在反讽,傀儡师却不在意,闻言立即向后倒去,还光明正大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以防发型被压坏:“是啊,旧伤复发,病重难愈,恐怕不能再出手了。小兔,小梦,送客!”
一直窝在大厅长桌上,沃迪本以为是个瓷器摆件的白瓷兔子,猛地跳起来,吱吱唧唧地在剑师身边跳来跳去,毫无杀伤力,但确实逼得剑师后退了两步——她要是不往后退,单就身上萦绕的那层气场就能把这两只瓷兔子给压碎。
心知这位同僚把每个傀儡都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剑师还没打算现在就跟他交恶。
“我知道你当时愿意跟我一同出手阻击洛铂子,是因为有个木头人被二十八宿抓去了,”她声音微寒,不欲跟傀儡师绕圈子,干脆开门见山,“但是你并没対洛铂子下狠手,也没唤出其他傀儡——别告诉我你只是因为二十八宿并没亏待那个木头人才这么做——你知道我的天殿殿主换了人吧?你收藏的那块猫猫神碎片给我,我现在就走。”
“什么木头人,放尊重点,他叫画十一,因为他最喜欢画画,而且是我制作的第十一只木偶,”傀儡师理直气壮,“再说了,我没唤出其他傀儡,那是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小宝贝们受伤!什么猫猫神碎片,没有猫猫神碎片,你要猫猫神碎片干什么?”
剑师微微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身后一直被她挡的严严实实的沃迪。
傀儡师:“?!”
他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