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的。”他回答,“根部的新部长说,你会了解这里的情况。”
“那他自己怎么不做?”
“他很忙。”奈良鹿久觉得这句话没什么说服力,就又补充了一句,“他比我还忙。”
我看到奈良鹿久快要过劳死的模样,还有真真切切的黑眼圈,还是没有昧着良心拒绝他。
艰难地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那些根部成员的资料,做着人员安排和任务归档,更多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能从那些已经接触咒印的根部忍者那里幸运地知晓,我每次看到有新的从心理辅导机构出来的根部忍者来拜访就觉得对家里两个小孩的心理健康越来越不利。
毕竟就算他们通过了暂时的心理评估,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还有的存在相当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和暴力倾向。
一来二去我就对奈良鹿久说,给我安排个办公室吧,这是个长期的活。
整理这些资料和归档,以及安排后续的前根部忍者的去处,所有的事断断续续忙了几个月。还有大约五十名忍者留在根部,但这个数字我也说不准,也许翻倍,也许还多。
毕竟根部还有一些自己人都不知道的暗线,日向辉树肯定知道。
等我终于忙完这件事,我发现我被坑了。
奈良鹿久很期待地问我能不能帮忙准备当年的忍校毕业典礼,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说历年忍校的毕业都有各个忍族参与,漩涡和宇智波都是建村时期就有的忍族,虽然大多数人已经不在了,但两个小孩都还在,忍族也没有取消。
另外也为了孩子,他希望我能去帮忙,最后还要露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