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十一岁了,马上就要忍校毕业,成为一名忍者。虽然很想对宇智波佐助说你哥十岁的时候就独自通过中忍考试还逼着镜大人和四代改了忍校毕业政策,但现在已经没法跟小佐助提起小鼬了。
“别玩了,我把你们送去安全的地方。对了,小佐助,今天没有见过我知道吗?”
我招呼两小只,准备把他们送到木叶就开始跑路,老祖宗肯定想明白我早就知道千手柱间还活着,事后一定要找我算账。
宇智波佐助动作很快地收起相机,但并没有走到我这边来。
“我想问很久了,你是谁?”
“……原来你不知道我是谁?”我还以为他们早就跟宇智波佐助说了。
他死死盯着我。
我只好说:“我以为你会看到记录,看来他们都瞒着你。没关系,我是十年前叛出宇智波一族的叛忍,宇智波止水,曾经是宇智波鼬的朋友……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但是你肯定忘了。”
虽然我已经不作为宇智波止水在外面频繁活动,但s级叛忍的通缉还挂在那里,无论如何也应该看到才对。
宇智波佐助低着头,在想什么。
我很想编个理由解释一下我跟鸣人的关系,但看鸣人已经熟练地从我口袋里找糖的动作,估计是洗不白了。
宇智波佐助想通了:“你是s级叛忍宇智波止水。”
我说是啊。
宇智波佐助用同样的语气继续说:“你是叛忍,宇智波鼬也是叛忍,三代爷爷背叛了宇智波,父亲也背叛了木叶,斑爷爷五十年前就叛逃了——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但是木叶还有我啊!”鸣人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