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个委婉的说法:“是猫又女士你不想看到的东西。”
冰冷的蓝色竖瞳带着好奇宝宝一样的探究意味看过来。
“好吧,”我坦白说,“尝试了连续七十二个小时的不同死法……如果你也在的话,应该就是连续七十二小时的尾兽消散过程。”
猫又女士猛地缩回去了,还打了个哆嗦。
她嘟嘟囔囔地说:“我就不该相信你们宇智波一族会有什么正常人。”
我就笑了。
跟猫又女士的相遇到勉强搭伙都是一场意外,但到了今天我却觉得或许这样还不错。
我说,我很正常。
猫又说,就你,也算宇智波?
上午的阳光微微有点刺眼。或许不是阳光的问题,只是这双眼睛受不了一点刺激,左眼实在是疼,还有着明显的陌生感。当我看到熟悉的房间,从黎明组织的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床边好像一直有个人。
宇智波鼬就坐在那里,眼一眨不眨地看我。他过于安静了,以至于我一开始没注意到,但好在今天他恢复了往日的表情。
明明刚醒的是我,我却先说:“鼬君已经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