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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几年我唯一一次再见到旗木卡卡西的真容,竟然是他变身术情况下的。

告别了曜姬,我慢悠悠地往回走。

也许这就是在这个国家的唯一好处,他们恪守着古老的准则,过着数千年来如一又时常天翻地覆的生活,即使其他国家毁灭又诞生,他们也从未变过。

最后我停下脚步,意外看到一个熟人。

我说哟,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雾隐筹划政变吗?

背着一把斩首大刀的青年,雾隐的桃地再不斩忧郁地叹气,就好像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

他说:“四代水影比三代还不是人,矢仓又对他死心塌地,我已经不想策划政变了,这个雾隐从根子里就烂掉了。”

我对雾隐的真实情况并不是那么清楚。

雾隐这些年一直封锁,甚至有血雾之里政策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血迹忍者严禁外流,忍者考试自相残杀,再不斩就是杀死了自己的所有同届生才改变了一点政策。

雾隐的“血雾之里”,是真正由血堆积出来的。

三代水影不知道脑子有什么问题,但是四代水影前些年继位,也继承了这个政策,一个村子的影看起来就跟雾隐有多大仇一样。

“那你怎么样?准备跟我一样叛逃?”我半开玩笑地问他。

没想到桃地再不斩还真的这么考虑过,他问我:“就没有什么收容叛忍的组织?叛忍单干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