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木叶护额,上面有着四代大人亲手划出的一道痕迹。
他说过总有一天会收回的。
他们眼里倒映出温和的少年,但叛忍的护额好好地绑在手臂上,一头半数是红色的头发只会让他们想起曾经给这个国家带来毁灭的忍者,但我对平民的态度向来温柔客气,更何况这里还有木叶的忍者。
“队长……宇智波止水。”
日向辉树转身看向我,他身上多了几道显而易见的伤口,潦草地包扎之后还渗出血来,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现在却在跟这些平民磋磨。
我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嗯,好像上午刚刚见过呢,辉树。”
我这次不再那么疏远,语气甚至有点轻快,他却早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明明这副受伤的身躯也撑不了太久,还是想保护那些对他怀有敌意的人。我抱着手臂,笑着开口:“那么,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从地面上的痕迹能判断出应该不是五大忍村的来人,这种肆无忌惮毫不关心周围的战法更像是我曾见过的那些叛忍。
能在叛忍的互相算计里多活几年,还能悠哉悠哉来涡之国这种偏远地方的自然不可小觑,但我想了又想并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位。
平民们似乎巴不得两个忍者快点走,就一股脑把事情给说了。想要激化忍者与平民矛盾的某个忍者,和想要缓和涡之国与外界关系的辉树撞在一起,并打了一架。
听他们的描述这个忍者擅长水遁,雾隐叛忍这两年也是越来越多,听说三代水影有个奇怪的政策,让血迹的拥有者自相残杀,不知道脑袋是有什么毛病。这个疑似雾隐叛忍的忍者实力不俗,但来之前已经受伤,所以辉树抢占先机把他打退,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在目睹了忍者之间战斗造成的直观伤害之后,他们更不愿意与忍者们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