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
“你凶我有什么用?难道你就有资格?”它露出獠牙,满含恶意,“要不是我觉得你还算有趣,你早就死了。”
我攥紧拳,又松开,又重新攥住。
它说得对。但是即使是“正确”的事也偶尔可能让我觉得愤怒。因为这些话再怎么是事实,也已经是不可改变的过去,跟它现在作茧自缚一样毫无意义。我平复心情,收回了不自觉转动的写轮眼:“总之,你能感觉到你的老朋友在哪吧。”
“想死的话,现在就能如你所愿。”猫又说着最狠的话,尾巴却不情不愿地指了一个方向,末了又补充一句,“你最好找那个会飞雷神的小子来。”
我飞快地向他们解释了一遍下午在周边发现的痕迹,涂涂改改变成了我在散步的时候发现,反正灰雀已经去查看过,我拉着脸色越来越不对的卡卡西就往灰雀那边跑。
希望不会是最坏的结果。
可猫又这个家伙,又从来没有说过谎话。
日向辉树落在一棵树上,说的前面去看的人顺着查克拉残留继续往下追,带上多少人也没用,灰雀看了看卡卡西说,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卡卡西的手都在颤抖,可他最后回答,好。
一路上灰雀试图活跃气氛,抱怨式地念叨他学那半斤八两的封印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面对尾兽,现在悔不当初。我没敢说我二把刀的封印术都敢对自己下手,后来玖辛奈大人看着我和波风水门捣鼓出来的潦草封印沉默了好一会儿。
追到半路上的时候下起了雨,痕迹也越来越难以捕捉。我侧头看到卡卡西颊上滑下的雨水,忽然就有一种他是在哭的错觉。
“会没事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