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为队友放弃任务,有一段时间陷入了怪圈。宇智波镜找到他,告诉他战争期间必须以任务为重,而脱胎于无数同伴尸体之上的就是木叶白牙。
但他又后悔了。他的儿子上了战场,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羽翼。
“卡卡西也是,你也是,你们都轻易地用利益来衡量生命。这不是火之意志。”木叶白牙这么说。
我抱着一团睡的迷迷糊糊的乌鸦,跟他说:“旗木前辈,这不一样。”
他问我:“哪里不一样?”
我给乌鸦顺了顺光滑的尾羽,轻轻说:“我会做出选择,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也不是为了打赢一场战役。是因为我知道会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根本没有能够衡量生命的东西,如果有,能衡量生命的只有生命。”
他怔了一下。
“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想的,太狂妄了。更像是神明俯瞰人世间。明明是完完全全的否定语气,但他说这话的时候却笑了笑。
“我果然和你合不来。”我们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太阳即将升起,我打着哈欠。医忍给我的叮嘱又白说了,一夜没睡还打了半夜。
旗木朔茂拍拍我的肩膀。
“虽然合不来,但要依靠我一会儿吗?”
我看了他半晌,奈何瞪不出写轮眼,最后倚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
留宿在别人家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父亲也习惯我不回家的时候。
旗木朔茂已经回了战场,一句话都没给我留下。也不需要,就跟我们搭档穿过战场时一样,足够默契就能免除很多麻烦。
他甚至锁了门,我只能翻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