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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离地时,她下意识双臂收紧,抱住了谢迎年的脖颈,怀抱太过熟悉,她哪怕是醉酒的状态也很放心,惬意地眯着眼睛打了几个呵欠。

谢迎年:“要洗澡吗?”

“唔……可是有件事要做。”钟迦红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苦恼地叹了声气,“想不起来。”

谢迎年瞥了眼被她当做玩具也确实是“玩具”的小鲸鱼,哭笑不得。

我倒是想起来了。

也顾不得洁癖不洁癖了,谢迎年将她抱到床上,对待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哄她坐好,不要乱动,当心翻下床。

又去浴室绞了匹热毛巾,蹲在床边握住钟迦的脚腕,仔仔细细地将她踩过地面的两只脚丫子擦过一遍。

等再从浴室里出来,谢迎年怔住了。

是没乱动,也没翻下床,但针织衫被脱到了一边,鲨鱼裤也脱了,钟迦身上仅剩一套内衣裤,她跪坐着,愣愣地盯着谢迎年,一秒,两秒……

“阿嚏——”

谢迎年忍下将她翻过去甩几巴掌的冲动,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再走过去,用被子裹住了她。

“想起来了吗?”谢迎年也坐上了床。

钟迦盯着她,盯的时间有点久,重重地点了下头。谢迎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钟迦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唇上的温度叠了又叠,舌尖交缠,红酒味暧昧地蔓延开来。

菱形耳环勾到发丝,吻还在继续,谢迎年自己解开,将身体放倒,由着她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