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才用了开玩笑的口吻,声音却很明显在发颤。
好一会儿,谢迎年才开口:“不澕是游戏。”
她没继续说,只是用平静幽深的目光与对方交流,呼吸变得有些凌乱。
陌生的环境,没有窗,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被束缚的事实……片刻间,大量复杂无序的碎片一股脑地涌入钟迦的脑海中,拼凑出了一张写着答案的纸。
病,她的病。
谢迎年环抱双臂站着,她往后退,跟钟迦隔开了一点对两个人来说比较安全的距离:“明白了?”
“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听起来你并不想?”谢迎年冷冷地反问,话音落下,眼睛却稍显迟钝地眨了眨,她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后悔刚才这么说。
惊惧,害怕,慌乱,不安,诸多情绪在眼底漫开,钟迦的眼角很快染上了惹人烦躁的红。
明明离得没那么近,她却清楚的听见了谢迎年粗重的呼吸声,没听错,对方的胸脯在剧烈起伏,好像体内被什么东西剧烈地撕扯着。
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受人胁迫的局面,钟迦想张口问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哪里有药吗?没来得及问,咽喉被一只发颤的手狠狠扼住了,很用力,好像要将脖子掐断似的力度。
眼角的红彻底汇成了生理性的泪水,钟迦呛咳,眼前发黑,求生的本能促使她去挣扎,裙子的肩带从肩头滑落,露出更诱人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