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关心。”谢迎年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你体力那么好,我很轻的。”钟迦咕哝了一声,“你以前真是练体育的啊?都没听见你喘。”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谢迎年感受着钟迦的重量,觉得她比电影那会儿轻了不少。
“没听见,什么时候?”
“现在,不然什么时候?”钟迦说完,呆呆地愣了一下,她反应再慢也从对方别有深意的笑声里听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不正经的女人!
“没喘吗?”
“……喘了。”钟迦由衷地评价,才降下的温度好像又漫了上来,“还很好听。”
谢迎年:“没你好听,所以请钟老师继续努力,别只盯着一个地方嗦,那样我会怀疑某个人小时候断奶不彻底。”
她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黄腔也不是头一回了。
钟迦想到这人在潇潇观穿着白色道袍漫步在雨中竹林的照片,网友的那些评价,什么出尘什么清心寡欲,还有几个前任说的什么守活寡,她根本就是衣冠禽兽如狼似虎。
咬耳朵,咬脖子,咬肩膀……冒着随时可能被就地正法的风险,钟迦身体力行地告诉谢迎年:不就是嘴上的功夫吗,我好好学。
谢迎年反常地容忍了她知识迁移到占便宜的所谓努力,甚至在她悄悄将手伸进自己衣领胡作非为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走进空荡荡的停车场,谢迎年用左手稳住背上的人,右手从兜里取出车钥匙解锁,响了一声,不安分的爪子立马舍弃了那团形状漂亮的白软,钟迦松开她,蹦到地面,飞快地朝亮起车灯的地方跑了过去。
目标也很明确,车门一开,一骨碌就钻到了副驾。
手里勾着车钥匙,视线里只有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谢迎年真不知道该夸她反应灵敏还是自取灭亡。
稍微活动活动,麻痹了神经的疲倦好像没那么嚣张了,所以听见开门声时,钟迦心中警铃大作,就着驾驶座与副驾驶的缝隙手脚并用地想翻到后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