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躲西藏,好不容易甩开那些追逐寻觅的视线,钟迦跑不动了,自从去过妙云寺替谢迎年顶了灾厄以来,她的体力肉眼可见变差了很多,从前还能幻想当1,现在干脆躺平。
谢迎年望了望四下,店铺生意红火,复杂的食物香味飘来,吆喝声,猜拳声,谈天说笑……塑料棚隔开一个又一个亲朋好友聚会的天地,各色的伞下也是隐私的收纳所。
她们成了人海里浮沉的尘埃,不起眼。
“咳咳……不,不躲了?”钟迦缓过气,奇怪地问道。
轻抚她脊背帮她理顺呼吸的手往下移,揽住腰身,谢迎年将她带到身边的小巷里,脚步声跟直线尽头墙角处频闪的路灯错开,脚步一深一浅,灯光忽明忽灭。
不知道是谁胡乱堆积的货箱,刚好形成遮蔽处,钟迦踉踉跄跄地跌了进去,背靠着墙,她仰头,后脑勺枕在熟悉的柔软上。
当发现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时,很明显已经晚了。
谢迎年:“隔了这么久还记得我给你上的课,那正好,回忆一下。”
她随口问了个问题,答对了不行,答错了不行,答快了不行,答慢了也不行……在钟迦的身上或轻或重地施加惩罚。
这种时候还一门心思当个好学生那真是傻了。
腰间的软肉又被人泄愤似的旋了一把,钟迦嘶了一声,然后仰头,用吻堵住了谢迎年故意刁难的嘴,夏天夜晚也降不下去的高温,滞闷的气息,藏起她脸部不断蹿升的温度。
讨好奏效了几秒,谢迎年将脸往后退,捏紧钟迦的下巴,强制性地远离了这颗让人头晕目眩的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