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不想拿奖学金了?”
“拿!”钟迦眼睛一亮,又倏地暗下去,往她耳边哀怨地吹一口气,“我没有钱了。”
因为钟迦,谢迎年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有了新的认识,被痒得往后缩了缩,才轻抚她窄瘦的脊背:“嗯,被债主榨干了。”
钟迦:“……”
她莫名其妙的耳根发烫,谢迎年以疑惑的眼神问候一番:“别多想,字面意思。”
后半场温柔了不少,也证明了所谓的榨干确确实实停留在谢迎年说的那层字面意思。
唯一不好的是,那张床没法睡了。
谢迎年单腿跪在床上将浑身发软的女孩抱起,钟迦:“你体力原来这么好。”
“答应了钟老师要好好锻炼的。”谢迎年一本正经地回答。
往事跃然于脑海,钟迦不断地在类似的场景中意识到自己有多作死,她正想仔仔细细地来个复盘,好在下一次坦然赴死之前琢磨有没有补救的法子,那串银色适时地出现在视线中。
她手臂垂落,没力气勾人脖子,在谢迎年露出一角的白皙腰腹上轻划一道:“项链。”
谢迎年:“明天再拿。”
“你说让我每时每刻都戴着。”钟迦咳嗽了几声,“它很重要。”
在墙上的中央空调显示屏瞥一眼,谢迎年加快脚步,走到沙发边,将身体一天天变得虚弱的女孩轻手轻脚地放下,取旁边的薄被盖个严严实实,随后调高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