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颗粒感的修图加深了时间碾过的痕迹。
别人欣赏欣赏就好,只有钟迦跟谢迎年知道这场戏有多遭罪,电影的夏天是现实的冬天,她俩冻得唇色发紫,口红涂上去都不是本来的色号。
休息的时候,谢迎年让她去车里喝点暖和的东西,她脑子都被冻傻了,愣愣地跟着去,慢吞吞钻进车,然后听见谢迎年说:“就这么怕我?”
“没,没有……”钟迦还没认清自己的心意,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靠近谢迎年都会心律不齐,磕磕巴巴。
谢迎年:“小结巴。”
“……”钟迦脚往后缩,想溜之大吉了。
撑在座椅上的手被按住,谢迎年甚至没看她,脖子后仰,脑袋舒舒服服地枕着靠背,闭眼:“喝了汤也睡会儿吧,醒来教你怎么演,再多吹会儿风我要生病了。”
钟迦被对方掌心覆盖的手动了动,抿着唇:“对不起。”
“是我自己身体不好,没有怪你的意思。”谢迎年说,“怎么这么乖?”
一声轻笑,她睁开眼,挑逗的情绪浮在表面,钟迦被烫到似的迅速移开了目光,耳背酥酥麻麻,蚂蚁啃过一样。
说丁至是渣苏,钟迦之所以想到这个词,是因为谢迎年也是这一款的。
没有劈腿成性,也没有滥情不负责,只不过是好聚好散的几段感情,她身上就是有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氛围感,模糊了温柔深情跟玩弄人心的界限。
“怎么这么乖”,她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但听见还是会动心,一副有你没你都活得下去的低需求模样,激起她炽烈滚烫的那一面是件危险又幸福感满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