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再想到这个人是自己鄙夷的半个聋子,施采然气得嘴都快歪了,跟我比?钟迦配个屁!她想骂出来,但又觉得太荒唐了,谢迎年明目张胆的偏心算什么,自己就那么在意吗?
她唇角堆出讥讽的笑:“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什么都要拿第一。”
“嗯,比赛顺利。”谢迎年忽视了施采然话里行间反复强调的亲昵。
这顿饭吃得很没意思,两个人走出餐厅就各自散了。
谢迎年将车开出车库,前面在闸口付停车费的迈巴赫有些眼熟,施采然刚才坐上的就是这辆。跟着车尾汇入大道,路灯照亮车牌,交叉路口等红灯,她索性上网查了查。
——难怪眼熟,是贺力夫的车,新闻大张旗鼓地报道过。
她的指尖在方向盘上叩了叩,心想,这俩人怎么认识的?
南园的房子空置了很多年,啾啾请的家政服务到位,地板干净无尘,窗户锃亮得反光。
谢迎年裹着浴袍,踩着透进屋里的晚霞走到桌边,长睫沾了水,垂眼时显得比平时更柔软些,她弯腰拿起屏幕闪烁跳动的手机。
还在浴室的时候,来电铃声间隔着吹头发的嘈杂,响得十分嚣张,一遍又一遍,谢迎年猜到是谁,也猜到对方要说什么,淡定地将这位女士晾了一会儿。
“喂——”谢迎年接通以后按了免提,坐到沙发上翻起了剧本。
不管为的跟导演的交情还是别的,她出演电影被外界视作了复出信号,这段时间又恢复了以前片约不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