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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迦伸手握住谢迎年的双肩,垂头去吻她,没多少经验的人哪有什么章法,唇贴着唇,湿润与滚烫都让她乱了心神,稍微过火的尝试还是被她吻得激烈的这个人亲身示范教给她的。

稚嫩,羞涩,她闭眼又睁开——腰上多了股力道,谢迎年头发散落几缕,柔软地贴着鹅白侧颈,她将还在投入的女孩抱进怀里,唇齿分离了一瞬,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再吻上去,轻松将承受位颠倒。

雨声不停,有个念头趁隙而入,顺着耳膜钻进心里,肆无忌惮地环绕。

掌心张开,横过钟迦后颈,看似温柔地给了受力点,其实是不准她逃离半分,谢迎年咬着她的唇,听见回荡在胸腔的那道声音,女人冷冰冰地说:对,是你吻的我,所以病了也是你活该。

你活该。

钟迦艰难地调整呼吸,她在一次深过一次的喘息中努力去辨认,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谢迎年,我想知道你这个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但这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唯独装着脸颊慢慢烧起来的女孩,专注地去索取属于她的东西。

后背忽然贴上另一个人的温度,那只手灵巧地活动,有一粒已被解开。谢迎年要做的事让钟迦寒毛直竖,她下意识握住对方腕骨,轻轻地喊:“不要,不要在这里……”

车窗紧闭,下着瓢泼大雨,又是午休时间,想来外面也没什么人,钟迦还是被她想象的一些场景给吓得心跳飞快。

谢迎年没张口,也没反制她不安分的手,掌心感受着她剧烈起伏的脊柱弧线,沉默,用眼神去问:不可以吗?

不一会儿,钟迦缓缓将手松开,埋头在谢迎年肩颈间,耳尖羞红,嗅着让自己痴迷的气味,随她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