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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坦然,谈到性大大方方的,身体的反应也诚实得多,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在谢迎年的“教育”之下不断加深对生物常识的记忆与理解:人体的百分之七十是水。

随着电影开机,钟迦的知名度节节攀升,施采然查过她的百科,关联人物里第一个是乔映秋,第二个是谢迎年,第三个才是钟克飞。

不知道的还以为乔映秋和谢迎年生的她。

但凡琢磨过相貌,不难猜出钟迦的爸妈是谁。

施采然不禁心想,脸以外哪像了?乔映秋野玫瑰似的性格,人又娇气得像温室里养的,再怎么盛气凌人,纸老虎罢了,碰着个嘴巴厉害的机关枪也得歇菜。谢迎年名义上的初恋,大她一轮多的女人,伞都舍不得让对方举。

她面前这位明明很会说啊,嘚吧嘚吧的。

“如果你想说的是更超出想象的东西,那我还没经历过,口说无凭,也不能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吧。”钟迦惦记着生病的谢迎年,都想走了,“再者,为什么她生病了我就得丢下她呢?”

在被窝里苦苦等候,脑袋昏昏沉沉,高温让人犹如置身火炉,睁开眼是空旷无边的黑,身体软绵无力,灯的开关她勉强支起身子也勾不到……

无助又煎熬的滋味她这辈子不愿再体会第二次。

也想为谢迎年杜绝体会的可能。

“她真病了,我陪她治病,家族遗传也不要紧,往远了说我跟她又不可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