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的嘴唇被突然凑近的女人毫不心软地含住,谢迎年睁着眼去吻她,一件件去脱碍事的衣物,欣赏她吃痛又乖顺忍耐的表情。
这个女孩自己也算是养了几年,外表的变化有目共睹,而内里,她不介意成为她真正通往成人世界的引路人。
既是前任也是旧交的乔映秋的女儿,钱佩清咽气,目光也重重在她脸上一顿,仿佛将孤苦无依的十六岁少女交付到了她手中。
那之后,谢迎年以谢先生的名义尽这份责任,钟迦成了周淳口中的闺女。
道德的枷锁束缚的是有良知的正常人,谢迎年的良知是涂在皮囊上精美的一层漆,做违背德行的事反而让她觉得痛快,想到源头不是她,更没有负罪感了。
剥落了这层漆的人有幸见到了她的真面目,那也要做好随时随地付出代价的准备。
钟迦小声地啜泣着,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第几次了?”谢迎年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软,垂着眼,不去注视对方脸上恼人的泪痕,又继续几下,才停下动作。
绵软的一双腿从肩上滑落,钟迦蜷了蜷身子,用鼻音回她,分明是满满的困惑。
谢迎年见她冷得哆嗦,用被子将不着一物满是痕迹的身躯盖住,俯身靠近,用最平静的口吻告诉她狠狠吃了顿教训的原因:“祸从口出。”
忽略了嘴唇的血口,谢迎年低头,用一个深吻去唤醒对方的痛觉,随即隔开一个能看清彼此的距离,意味深长地笑:“这里不够还账的时候,就像刚才那样。”
几乎是条件反射,话音落下,钟迦并住了双腿,咬着唇去消化湿润里的余痛。她浑身汗涔涔的,在红与白的对比之下,整个人横生一股被占有以后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