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抱到你了。”钟迦没有松开手,她仰着头,下巴蹭着谢迎年的衣肩,声音有些闷闷的,还在发澕颤。
谢迎年被钟迦喷过来的鼻息烘得发痒,往旁边躲了躲,对方这熟练的背后偷袭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受了什么文学荼毒所致,不冲浪是一回事,身边有人科普,她也知道这年头任何性向都流行年下。
年下?
算了吧,任她欺负的可怜样,听起来怎么都要哭了似的?乔映秋,你闺女也不是不像你啊,眼泪不少,也很娇。
“抱过很多次。”谢迎年背对着钟迦,不解风情地戳穿她。
钟迦:“那是电影里,孔偲当然抱过阮听很多次,亲也亲了,床也上了,我们跟她们不一样。”
我抱着的这个人不是阮听,不是影视剧里的任何角色,是我喜欢的谢迎年,是也许不喜欢我的谢迎年。
她的心里酸酸胀胀,又发出满足的喟叹,一面感慨对方的腰太细太细,难怪古装剧狐裘加身也还是盈盈一握,是我想喂胖一点的人,给个机会好不好。
谢迎年张口欲言,钟迦阻止了她,用解释去强调,堵住了对方也许在心中预演了很多次的回绝:“我的意思是,不是因戏生情。”
“或者说,电影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是一盏灯,我心里一直有片朦朦胧胧的地方,它帮我照亮了。”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