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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着急, 一下子将自己在谢迎年面前哭鼻子出了糗的事给抛到脑后, 关切地问道:“你感冒了?”

女人上半身是深蓝色大衣与同色系衬衫的叠穿,围巾绕脖,系得不是很紧,露出胸口处的衣领,里面还有黑色的高领打底。

谢迎年出了名的私服乱穿,采访里问起穿衣建议, 她说舒服就好。

二十出头高强度工作那会儿没少穿着老头汗衫和大裤衩走机场, 还把这两件东西一度给带脱销了, 可惜无数买家翻车,给了差评。

谢迎年的脸跟身条根本就是最大的滤镜, 穿什么也不会出错, 她粉丝甚至说不穿最好。

这样的衣着在钟迦眼里勉强算是保暖, 但她想起病怏怏的居在,那家伙冬天裹得跟熊似的整个人也像个大冰坨子,来例假不吃止痛药能疼得死去活来, 又不放心了。

谢迎年迟疑了几秒没回答,见钟迦伸长了手要探她额头, 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没发烧, 不严重。”

她想起冷血崔医生的专业发言, 顺便将感冒的真实原因给轻飘飘地瞒了过去:“这个季节本来就容易着凉。”

“所以你吃药了没?”钟迦不依不饶地问, 以为谢迎年不喜欢随随便便的触碰,识礼地收回了手,站在原地。

感冒这事可大可小,不过多数情况也就是小病小痛,像钟迦这么紧张兮兮的还是少见,谢迎年目光在对方的耳朵上轻轻一顿,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她面色如常,语气似乎变得更柔和了些:“吃了的。”

“那就好。”钟迦怔怔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