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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尖叫连连,谢迎年浑身发软,无法再往前迈进一步,不远处鲜血淋漓的场面涌入了她的视网膜,大片的红色也无意中触动了某个她在此之前一知半解的开关。

她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伏低了头,止不住地干呕……

红灯转绿,越野车的车轮碾过减速带,谢迎年望着窗外“前方学校车辆慢行”的标志:“崔鸣,我跟你说过吧?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做噩梦,梦里的我毫无道德感,用自己冷血的逻辑去审判一切。”

崔鸣轻轻嗯了一声,她的日常被工作填满,巴不得被改造为没有生理需求的ai,别人眼里的刻板无趣,她甘之如饴,无需借助音乐来调剂放松。

这时,专注于路况的女人却腾了个空唤出语音助手,让舒缓的歌曲流淌在封闭的车里。

谢迎年明白崔鸣的用意,她大多数时间的确是沉溺在痛苦里的,痛苦来自于良善与恶劣的交织,明知梦魇缠身也不得不入睡,多么渴望亲密关系也只能克制。

但那只是大多数。

噩梦以后往往是短暂的清醒,脑子空白一片,理智来不及聚拢收回,四肢百骸是酥软又放松的状态,好像恢复出厂,让她回归到了原原本本的生命最初。

而那个时候的她……

谢迎年摊开自己的掌心,在模糊的光线中凭借记忆去复原早已深刻十分熟悉的纹路,目光平静得有些漠然,她握拳轻笑:“我偶尔会觉得那样没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说:

钟迦:老婆,我也想要你穿dk

谢迎年:好,穿

钟迦:老婆,jk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