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出去了,算了,我微信上说一下。”钟迦将她手里的创可贴拿到眼前,皮卡丘,还在发电呢,忍不住笑了笑,“这是小朋友用的吧?”
阿茶:“施哥买的,别说你了,在他眼里我也是小孩,零食还买双份。”
钟迦眼皮垂下,笑容在唇边凝住,心里涌出一些惋惜,想想谢迎年那张半个出家人的脸贴上这玩意应该蛮有趣的,可惜不凑巧。
休息室里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出去了,阿茶也走了。
施恒连了个语音,简单问了问情况,又说过一阵她回燕京考试的事:“有几门是随堂考的,老师让你回来补,我觉得你要么多请几天假,还想拿国奖呢,你别天天熬夜头都得秃了。”
多请几天假?
钟迦想都没想就说:“不用了,我早就开始复习了,也没那么多要背的。哥你也别咒我啊,我发量蛮多的。”
“我就说说,还真能被我咒没了?”施恒在酒店收拾行李,崇乡没飞机,他得乘高铁到省城转,“你自己好好待着,缺什么要什么找阿茶,我知道你节约钱,但是有些东西也不能省。你粉丝涨得蛮快,同款博也有了,考古翻出一堆地摊货,还被营销号转了……”
施恒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得很,又说你装呢。”
这几年网络舆论太糟糕了,连素人也会被网暴,更别说艺人。
他之前有让钟迦关私信,但钟迦说没关系,本来就二极管了,她再任由自己活在歌舞升平里很容易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