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皮浮起颜色特别醒目,浑身上下烧起来了似的,好像坚韧也随着体内的水分尽失慢慢褪去,钟迦埋在谢迎年肩颈低喘,机位紧随,她咬着唇,眼神涣散得有点可怜。
想到这人舞台上是个酷酷的朋克女孩,反差感太强,很容易产生恶劣的欺负欲望。
也许亲密戏很难一下子走出来,阿茶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破旧屋子里的场景让她恍惚了一下,觉得床上床下的两个人莫名登对。
啾啾就更不是人了,在微信里说恨不得把钟迦揉进被子里,反锁门,小黑屋囚禁,她就不信谢迎年坐怀不乱。
阿茶:你们cp脑好可怕,这么脑补老板真的好吗?不过能让毫无世俗欲望的谢老师破戒,想想还真是有点刺激啊。
筒子楼背面也有讲究,玻璃窗上用红漆歪东倒西地涂着“浴室”,其实里面是设施现代的卫生间,外景会用到,农斯卿很喜欢这些生活气息浓郁的细节。
道具组还准备了香肠腊肉,在崇乡买的。
钟迦走远了些,将之前借来的烟点燃了,她多半的时间也没往嘴里送,孤身一人站在樟树底下,烟夹在手里兀自烧着,想起来才低头吸一口。
演戏演出来的汗早就干透了,刘海被风吹散,耳边的几簇碎发也乱飞,好像又回到了平时的率性随性。
她吸烟是学的陈况,乐队就算不走地下也没那么干净纯粹,有些交际在所难免。居在身体不好,瓦斯又有信仰什么的,很多时候是陈况在周旋,也没逼着钟迦,大概觉得她年龄最小。
哪知道这个最小的闷不吭声,回头吹瓶都学会了,就是不想陈况在应酬场合里太孤单无助。
年龄没有妨碍什么,钟迦不想躲在任何人的伞下,她从小就很好强,在学校里越是被人骂聋子学习就越起劲,没有成绩之前也不会大放厥词,光荣榜上的碾压让一堆身体健全的同学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