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偲不知道该怎么回,正好来了个客人要洗头,她趁机溜了。
这一溜就是好几天,短信最便宜的也要五毛钱一条,流量就更贵了,孔偲自以为消失得理所应当。
筒子楼有五层高,左右两栋楼靠中间一条长长的过道相连,中间的主体楼屋子朝阳,相对来说不会太潮湿,面积也大一些。出租的价格因此翻了好几番,细算下来其实不值当,阮听就是别人眼里的冤大头之一。
她不像小地方的人凑合过日子,整个人都很小资。
阮听将媛媛哄睡着了以后便走出了家门,一边点烟一边穿过走廊朝右数第三间孔偲的租房走去,期间欣赏了一下左邻右舍有趣的夜间生活。
大城市里各过各的,住个几十年可能也不认识邻居。
还没走到,先听见了动静。
窗台积水,阮听站远了点,仅凭那把土里土气的伞就认出了孔偲,目标人物出现了。孔偲鬼鬼祟祟地将伞面压得更低,贴着楼下的自行车棚悄声走,自以为隐蔽,却被楼上的女人收入眼底,又在收伞之前幼稚地转了一圈伞,旋出向外四溅的雨花。
阮听笑了笑,她看得专注,手上的香烟落了灰,被晚风吹散,心里像是也被余烬烫到,燃起了某种冲动。
作者有话说:
更新时间改一下,v前周四周五周六更新,周日不更,周一周二更新,周三不更,更新时间晚八点。
所以明天继续吻。